2020年我国家猪自然发生的低毒力非洲猪瘟病毒的出现和流行
孙恩成1,张振江1,王子龙2,何喜军2,张先锋2王露露2,王文清1,黄连玉1,西飞1,皇甫皓月1,谢盖1,霍红1,孙建红1田志军1,夏薇1,于学武3,李芳 2,刘仁强2,关云涛1赵东明4 和布志高5
引文:科学中国生命科学DOI:10.1007/s11427-021-1904-4
在线查看:https://engine.scichina.com/doi/10.1007/s11427-021-1904-4 出版的科学中国出版社
2月 23日,中国农科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步志高团队在 SCIENCE CHINA Life Sciences上发表了的最新文章 Emergence and prevalence of naturally occurring lower virulent African swine fever viruses in domestic pigs in China in 2020 。
2020年 6月 ~12月间,该团队对中国 7个省份(黑龙江、吉林、辽宁、山西、内蒙古、河北、湖北)进行了非洲猪瘟病毒监测,从 3660个样本中分离并鉴定出 22种变异株,其中, 11株病毒在 EP402R基因(编码 CD2v蛋白)上有不同形式的变异或缺失,并且表现非红细胞吸附( non-HAD)。对其中 4个变异株的毒力测试结果表明,其中两株非红细胞吸附( non-HAD)病毒的毒力更低,但具有高度传播性。高剂量感染时导致部分死亡并引起急性或亚急性疾病,而低剂量感染导致非致死、亚急性或慢性疾病和持续感染。
低毒力的天然突变体的出现给ASF的早期诊断带来了更大的困难,也为 ASFV的控制带来了新的挑战。
非洲猪瘟病毒(ASFV)在中国已经传播了两年多,目前尚不清楚病毒的生物学特性是否发生了变化。在这里, 我们报告了从20年6月到20年12月在中国七个省对ASFV的监测情况 。共分离出22种病毒,主要表现为基因型II 发生突变、缺失、插入或短片段替换。所有分离株与中国最早的分离株HLJ/2018(HLJ/18)相比,11个分离株在EP402R基因 (编码CD2v蛋白)中有四种不同类型的自然突变或缺失 显示非吸血(非HAD)表型。对其中4个分离株进行了检测猪的毒力;两种被发现与HLJ/18一样具有高度致死性。不过,有两个非HAD分离株毒力较低,但高度可传播;感染10的6次方TCID50 剂量部分致死,引起急性或亚急性疾病,而10的3次方TCID50 剂量引起非致命性、亚急性或慢性疾病和持续感染。低毒天然突变体的出现给非瘟早期诊断带来了更大的困难,为非瘟ASFV控制带来了新的挑战。
关键词:非洲猪瘟病毒,天然突变体,非吸附型,低毒力
表1 2020年中国分离鉴定出的22种毒株
图1.2020年在中国分离的22种非洲猪瘟病毒(ASFVs)的核苷酸插入、缺失、突变和替换。
图2.MGF 110-1L基因的遗传分析
图3.体外筛选asfv的特性
表2 接种不同剂量2020asfv变异株的猪的临床表现
图4.猪场ASFV分离株的致死率。
为测定非洲猪瘟病毒在猪体内的毒力,用HuB/628/20和HLJ/44/20接种4头SPF猪。
使用 HLJ/HRB1/20(非红细胞吸附病毒)进行攻毒实验,高剂量感染4头猪中:2头在接种后的10天开始发烧,接种后15天发展出包括关节炎、气肿、皮肤坏死和沉郁等疾病症状,分别在接种后16天和24天死亡;1头猪在第13天发烧,第18天表现疾病症状,第23天死亡;一头猪第22天发烧,在28天的观察期中保持存活。
低剂量感染时,4头猪中:1头猪17天开始发烧,18天表现症状;一头猪仅在9-12天之间发烧。所有4头猪都在28天观察期中保持存活。
使用qPCR对实验猪样品进行DNA检测时,可检出时间为,高剂量感染的猪中:口腔拭子在第4-6天,直肠拭子第10天,血液第3-5天;低剂量感染的猪种,口腔拭子8-10天,直肠拭子10-12天,血液5-7天。
为验证非红细胞吸附病毒的传播性,在高剂量感染组中同时放入了另外两头猪,两头猪分别在接触后的第6和12天在口腔拭子中可以检出病毒DNA。两头接触猪在28天观察期内没有表现明显症状。
具体详情请看以下图表:
图5. HLJ/HRB1/20感染猪的临床特征和病变
图6.从 HLJ/HRB1/20感染猪和接触猪身上采集的口腔、直肠拭子和血液样本中的病毒DNA拷贝数
图7.从 HLJ/HRB1/20感染猪和接触猪身上采集的器官样本中的病毒DNA拷贝数
表 3 接种不同剂量的非红细胞吸附 HLJ/HRB1/20病毒后猪的组织病变情况
从表3看,低剂量感染猪只28天内均能存活,临床症状几乎接近无,剖检仅表现出心包有20-100ml积液,清亮或浑浊,淋巴结充血肿胀,肺肉质变或萎缩,脾脏、扁桃体均无变化。 低毒力的天然突变体的出现确实给ASF的早期诊断带来了更大的困难,也为ASFV的控制带来了新的挑战。